(2015年6月10日武漢晚報訊)6月8日上午11點,前“可米小子”成員安鈞璨的遺體告別儀式,于臺灣省臺南市“殯葬管理所明德廳”舉行。
據媒體報道,安鈞璨5月底發現肝癌轉移,6月1日凌晨去世,中間只有短短兩星期。雖然他積極配合治療,仍不敵病魔摧殘,32歲的生命就此畫上句號。這不禁讓人想到武漢籍歌手姚貝娜,年初因乳腺癌去世時,年僅33歲。
復旦大學教師于娟因乳腺癌去世時,同樣30歲剛出頭,她病中撰寫的“生命日記”至今在網絡上熱傳。
湖北省腫瘤醫院5年統計數據顯示,12%的胃癌患者不到45歲,穿著牛仔褲T恤衫的年輕人在這里并不鮮見。“為什么是我得癌癥”?困擾于娟的這個問題,同樣值得每一個人反思。
患癌女孩發微博反思:太要強
@誰的蓮衣_82217:蓄了一年的頭發,終于長到齊肩,從此不必再頂假發出門。想想一年前躺在醫院絕望無助的光景,如今能夠精神飽滿地去上班,多么慶幸。
生病最直觀的影響,是使整個人生軌跡發生扭轉,之前所有計劃和努力都付之東流。公司不允許男女員工談戀愛,為了和男友在一起,我須得“另謀高就”,但由于身體原因,整個跳巢計劃都要告一段落。讓我特別難過的是,男友態度也發生了微妙變化,他很少再提關于未來的規劃,對于年紀輕輕就失去一個卵巢的我,什么時候結婚,什么時候生子,似乎成了一件很遙遠的事。
就像于娟寫的:“在生死臨界點的時候,你會發現,任何的加班,給自己太多的壓力,買房買車的需求,這些都是浮云”。“名利權情,沒有一樣是不辛苦的,卻沒有一樣可以帶去”。
手術、化療、再次手術、再次化療……虛弱得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,我心里同樣問自己這個問題,為什么我要受這種罪!和于娟不同,我唯一能算作“壞習慣”的,是爭強好勝的個性。畢業那會兒,為了得到一紙北京戶口,我放棄了自己的專業,進入一家地產公司。因為業務不熟悉,別人8小時可以做完的事,我要用多一倍的時間,熬夜就這樣成了家常便飯。工作漸漸上手后,領導委以重任,又常因壓力大失眠。
2013年底,剛搬新址時辦公室氣味很大,回想起來,當時很多同事都有頭昏惡心的情況,而我除了睡覺以外幾乎全部時間都泡在這里。到2014年體檢,就查出了卵巢8厘米腫瘤。
我無法確定這些因素和我患癌之間的因果聯系,但我仍忍不住一遍遍設想,假如我沒那么拼,假如我不在剛裝修的辦公室待那么久,假如體檢發現異常第一時間就去醫院,結果會不會不同?
拖延半年才動手術賠掉一側卵巢
通過微博,現代健康報記者聯系上了博主小夏。
小夏1985年6月出生于孝感,患病時還不滿29歲。她告訴記者,去年年初公司體檢做B超發現卵巢長了腫瘤,體檢醫生建議她做進一步檢查。想到自己年紀輕輕不可能是惡性,小夏沒有著急去醫院,而是通過手機微信將檢查報告發給了閨蜜,請她找熟識的醫生咨詢。
小夏說,病歷資料包括一份超聲圖像和一份腫瘤標志物檢查報告,但她只把后者拍照發給了閨蜜,因為上面有一項ca125指標超標。閨蜜轉達醫生意見:“生理周期和炎癥都可能引起該指標異常,不能據此判斷為惡性腫瘤”。聞言,小夏吃了一顆“定心丸”,到后來她才知道,對病情判斷來說,更重要的是前面那張超聲報告。
6月底,一個同樣患卵巢囊腫的朋友跟小夏約定,一起請假做手術,方便彼此照顧。拖延近半年,小夏才到醫院就診,這一查,就查出了早期卵巢癌。2014年7月和8月,她密集做了兩次手術,先是切除了左側卵巢,接著擴大手術范圍做了淋巴清掃。術后,是緊鑼密鼓的三次化療。醫生告訴她,以后懷孕對她來說非常危險,有可能刺激腫瘤復發。
“多么諷刺!我這么喜歡孩子,卻很可能做不了媽媽”。小夏告訴記者,自己并不是病房最年輕的患者,有兩名“90后”女孩查出惡性腫瘤,其中一個女孩為宮頸癌晚期,確診不久便放棄治療。
每10名胃癌患者就有1個青壯年
“70后”創業青年持續咳嗽不見好轉,檢查診斷為“肺癌”;“80后”年輕媽媽左側乳房腫塊自以為乳腺炎,卻被查出是乳腺癌;“90后”大學生腿疼數月后進院檢查,結果是“神經母細胞瘤骨轉移”……
不要以為癌癥離年輕人很遠,這些活生生的例子就是警鐘。湖北省腫瘤醫院近5年統計數據顯示,所有惡性腫瘤患者中,包括宮頸癌、子宮內膜癌、卵巢癌在內的婦科腫瘤“最年輕”。我國住院癌癥患者中,以宮頸癌為例,35歲以下的宮頸癌患者在70年代所占比例為1.22%,到90年代末已上升至9.88%,平均發病年齡由53歲左右降至41歲左右,整整提前了12年。在“男女都有份兒”的癌癥類型中,胃癌年輕化趨勢最明顯。5年來,省腫瘤醫院住院患者中,低于45歲的患者占到12%,意味著每10人就有1個青壯年。
專家表示,70后、80后的年輕人,不少成了單位的骨干,由于社會競爭激勵,往往要承受巨大的精神壓力,如果以下幾種生活方式經常出現在你的生活中,就需要警惕了:嗜煙酒、熬夜、吃燒烤、飲食不規律以及不潔的生活習慣。